20
2006
11

电话,作业,炮仗。

今天赖床了,膝盖疼,病恹恹的不起床。
被窝是一个小小的温暖世界。
任由我趴着倦着。
外面一直静悄悄的,以为家里没人。
11时电话响起来,打碎了要凝固的空气。
接电话的时候,感觉意识还没清醒过来,跟着对方的思路措辞。
普通的彼此问候,不是客套,只是没有温度。

一进入冬季,气候仿佛时常是这个样子。
20
2006
11

夏天消失无踪,快乐的迎接冬季。

声音让人欢欣。宽阔而清灵的。
或者,听多了那颓废而晦暗的东西,这样的民歌系列忽然的让人喜欢起来。

周末去了山上。
站在山上,风很大,把衣衫吹得鼓鼓的。
即便天色是低而阴沉的,还是感觉到了开阔。
自从夏天去那一趟,高根的凉鞋把脚磨起了水泡。
现在,母亲大人可以允许我穿得很休闲得陪她上山。
深蓝色休闲裤,球鞋,针织带帽毛衣,马尾巴,一身轻松,心情大好。
15
2006
11

这几日。

天气忽然就凉了下来。
今天天色一片深灰,天上的雾厚而湿。
对练车越来越厌烦,我到底是个没恒心的人。

这些天,玩玩游戏,看看小说,听听歌。
体会了那种安静的快乐。
这不是一种让人沸腾的情绪,只是让人舒服。

不开QQ,不开一些网站。
10
2006
11

蟋蟀在唱歌。

昨晚最后一则日志被不幸吞噬。
关机时间10.32分。

有点不习惯这么早爬上床,躺着接着看《夏洛的网》
看到有这么一段:
蟋蟀在草丛里唱歌。它们唱夏季收场之歌,一支忧伤单调的歌。
“夏天完了,结束了,”它们唱,“完了,结束了,完了,结束了。夏天在死亡,在死亡。”

蟋蟀的声音陪着我度过了整整一个夏天。
09
2006
11

鱼和女人的某些共性。

早晨出去买了一条鱼回来。不知道是什么鱼。
青色的,大概比一个手掌长一点儿,三分之二手掌宽。
在鱼里,算是瘦弱的了。

阿姨问我买做什么的。
我说,养。
养鱼缸里?
我没说话拿着去了卫生间,拿了个盆,把鱼丢进去。
水只到了鱼的半身那么高,我就看见它一直挣扎。
09
2006
11

明天开始暂时不开Q了。

最近,在Q废话有些多了。
明天开始不暂时不开Q,有事这里留言。

最近越发优柔寡断起来,做事拖拖拉拉。
很久没有正经写小说了。
大把的时间耗费在发呆,无重心的打字中。

只是心不静。
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到底是静不下来。
09
2006
11

我把底线弄丢了。

霸王别姬里,张国荣嘶声的喊,你们都在骗我。
这个镜头定格,他的脸色扭曲,眼睛里涌出的悲凉,绝望,还有些许不能相信。

我们,把心脏的部位交给最信任的人。
相信不会伤害自己。
然后,如此近的距离,是会造成致命的伤害的,错在不设防。

忽然想起五月的时候,那一声声的指责。
一直以为自己没错过。
05
2006
11

周末就这么泡汤了。

周五晚上睡很晚,晚上开着窗户透气,估计受了凉。
周六一早,妈妈就叫起床,说和她死党家一起去百花湖烧烤。
头大,迷迷糊糊说,我不去。
她的声音高了八度,你昨晚是不是睡太晚了?
赶紧努力清醒,没有,我马上起来。

太痛苦了,迷糊的起床洗澡,头痛又不敢说。
上了车,一句多的废话没有,昏昏沉沉睡着了。
03
2006
11

把签名默念50遍。

无所为,无所谓,无所畏。
无所为,无所谓,无所畏。
无所为,无所谓,无所畏。
……。

再次用签名来平息自己内心里的火气。
不知道这会不会成为压倒那匹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

骆驼倒了,可能是好事,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01
2006
11

所谓小资——另“累”。

近些年来,小资这个词弥漫着大江南北。
到底什么叫小资,大概极少人能够系统的归纳。

看到一篇文章里这么形容小资,看完就笑翻了。
文里说:有人用小资们喜欢的标准化数字语言来表述。
曰:一瓶叫一生之水的香水,一团叫哈根达斯的雪球。一个叫路易,威登的皮包。
一张叫宜家的木桌,一条叫CK的内裤,一直叫SWATCH的手表。
一本叫《挪威的森林》的书,一杯叫星巴克的咖啡。一条叫史怒比的小狗。
贴足了这些标签,一个小资才能强差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