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2010
10
一笔流水账。
昨儿,遇到难得上线的小灯,闲闲的扯了几句。
她问,最恋恋不舍终其一生遗憾的事是啥米?
我很负责的想了一下答,说实话,没有。我觉得我想的,我需要的,我都得到了。
能够想象她在我对面翻白眼的模样,她不甘继续问:那说一件最遗憾的事来哈皮下
抓了抓头,坦白的回答,没有哎。
她十分没语言的甩给我一个感叹号结束了这个话题。
睡下的时候又把这问题拿出来想了一下。
恋恋不舍。
还终其一生。
这问题好象比较执着的说。
一辈子那么长,谁都应该多少有点遗憾。
可遗憾又有什么用,恋恋不舍不过是让自己无端添上些惆怅。
完全不利于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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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10
10
雨后微醺。
小亮说,哎,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我说,谁能一直做孩子?
他说,傻子。
我咧着嘴傻笑。
胡乱的点网页。
点到许飞音乐私享家,一首老歌《彩虹》
标签说,最喜欢的一句,见不到你的笑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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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2010
10
路。
十月份以后,工作地方有了变化。
离家二十公里的一个少数民族乡镇。
从以前每天上班三小时进入到几乎是早7点多出门到晚6点归家的转变。
这样的变化对于我这种懒散的人来说,算得上天翻地覆吧。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该很难接受,并且会恹恹一阵的时候。
我却兴高采烈火热的投入到新环境中。
那里是一个高山地带,传说中晴天风大,雨天雾大的地理环境。
这一周几乎都是雨天,去的一路上,能看见稻田,红籽,芦苇,甚至还有野棉花。
小雨的天,把这些景致清洗得尤为的清新干净。
离学校两公里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湖泊。很是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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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010
08
我恨你。
一个暑假。
就在和两小屁孩斗智斗勇中过了大半时间。
鬼节的时候,有风俗半夜要烧纸钱。
抓了两小子去磕头。
小雅说,快来,给老祖宗磕头。
五岁的浩浩四处张望,老祖宗在哪点?
我随口一句,在天上。
这么远,我磕头他能看见吗?
小雅没好气的答,他眼睛好着呢,能看见。
九岁的仔仔接口,咿,肯定是夜光眼,黑漆漆都能看见。
一群乌鸦飞过……我和小雅一脑袋黑线。
常带他俩去游泳。
每次叫起来回家的时候,都不乐意。
仔仔说,我恨你!
我答,杂恨?
象老鼠恨大米那样恨。
哦,那我是小米。
他白了我一眼,小米我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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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010
08
天凉了。
从不知一个夏天可以具有这般浓郁的色调。
如果说它是一幅画,那该是齐白石的《樱桃》。
若说它是一首曲子,那该是李伟古筝《秋思幻想曲》。
可仿佛,仿佛就凉了下来。
原来,立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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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10
08
饿肚子的小子。
单位很变态,假期还搞一堆事情给我们做。
前段时间去了湖南和上海疯跑,耽搁了两周时间,回来有种小时候赶暑假作业的感觉。
某天赶作业,也忙别的事情到半夜。
仔仔也跟着我疯玩,爹催他睡觉几次都他都赖着不睡。
最后赖我房间坐在地板上玩拼图,看书。
反正暑假,也由得他了。
总觉得小孩子还是别太正经八百的约束的好。
忙得头昏的时候,听见他在后面说。
我肚子饿了。
我答,我是不敢出去的,公公在客厅看电视呢好像,知道我俩还没睡一定挨揍。
他说,那我等他睡了。
我说,那你先吃两块巧克力垫垫肚子呗。
你不是说晚上不能吃,会蛀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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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10
07
手背上的喜羊羊。
今天,陪同两个小臭屁孩儿开始暑假的第一天。九岁的仔仔,五岁的浩浩。早晨起床,一个孩吃豆浆油条,一个要吃肠旺面。看着外面哗啦啦的大雨,我气结,一人发十块钱,自己去出去吃!仔仔蹦起来欢呼,哦耶^!浩浩昏嘟嘟的说,多多(哥哥),你帮我打伞。一人头上一暴栗,想得美。下午有会儿是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两人毫无意外的围着书房的电脑叽叽咕咕。安排仔仔写暑假作业,浩浩睡觉。然后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监督仔仔做了会儿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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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010
07
电影
周末,和仔仔去看电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衡量一部好电影的唯一准则就是,我俩一起能看得很专注的。
比如,阿凡达,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 ,叶问2,波斯王子时之刃,2012,等等。
不数还罢,数下来,今年的新片,除了惊悚爱情类,其余的都和这小子看过了。
这周没什么好电影。
他嚷着要看《嘻游记》,看着快乐家族那几个长不大的老顽童都头大。
讲,不看,上回看《玩具总动员三》我差点睡着,这次该我选。
他噘着嘴,为什么?
一人一次呀,多公平。
不敢太极端,不排出这小子看一半非要拽着我回去的可能。
综合下来,只有小古的《枪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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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2010
07
无非也就是这样了。
去年冬天的时候,邓哥去世了。
谈不上意外,癌症拖拖拉拉一年,中途我们几个去肿瘤医院看望过一次。
他还精神奕奕的和我们谈起化疗,言谈之中,象那化疗也不过是做个桑拿那么出点汗的事情。
后来想起那天,我们四跟傻瓜似的,一切聊天的主控权完全操控在他手里。
不过,这主动权我们就是捏着也是忐忑。
难不成敢开口问,您这癌症是早期还是晚期,医生说还能抗多久?
后来据说好点,也就回家修养。
他还主动电话我们上他家打麻将,这地步,也就只能做点这伤神不伤身的活动。
有次,去时,看他在楼下擦车,擦得亮晃晃,真往哪儿看都不像得癌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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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010
06
哭了。
今天值班。
整理了N多资料实在困顿,看到对面老李办公桌上有本小说。
毫无疑问指定是没收学生的,看包装也属正版精致型的。
叫什么《后来的我们》。
作者的名字很彪悍,苏恨歌,咳,第一眼看这名字居然想起的是秦淮河上花坊间那些个,咳咳,的名字。
瞄了几眼,苏同学在序上,有点含蓄的说,这本书在杂志上连载了一年,成功的弄哭了上千人。
后面还欲语还迎的括号,杂志给的统计数字据说是上万人,但考虑到社会和谐安定,因此不敢公布。
我就冲着这句话,翻了这书开始看。
我对毛主席保证,真真是很用心的看。
结果,坚持了几十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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