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2006
12

2006年的最后一天

比较快乐。

也祝所有看到这行字的人新年快乐。
26
2006
12

老笑话。

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一则老笑话:

一个主人家摆寿宴,可是有一个好朋友没来,于是主人说:“唉,该来的没有来。”

另一个人听了,心想,我原是不该来的,于是走了。

主人见了又说:“不该走的又走了。”

于是剩下的人又想,原来该走的是我们,于是一群人散的干干净净。

看的时候只觉得主人傻,并没有想其他。

今天去凝那里看到苕华的留言——

终究,我进不去你们的圈子.

或许,我之于红袖,不过浮光略影,或聚或散,不屑与之解释.

没有人可以入侵,我知道.


忽然想起这则老笑话,如果想要表达当时的意思,到底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问了几个人,都说,不说出来最好,又说,应该打手机问那朋友,为什么还没来。

这笑话如此古老,当时又怎会有手机?

原来我就是那主人。
26
2006
12

怪梦

梦到一只丑丑的大黑狗咬住了我的手指。

来不及感觉到痛只觉得恐惧,一阵乱踢乱打,把它的头往墙上撞。

它受痛,咬得更用力,好似恼怒的说,我起初咬你咬的并不疼,你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看见它头上冒出的血迹,愤怒的眼睛,这才想起,是,它咬住我手指的时候并不疼的,因为害怕所以这样残忍的打它。

又或者,如果它不是这么丑,我大概也不会这么对它。

醒来后忽然想,生活中是不是也会这样,因为对自己过度保护,神经质的伤害并没有恶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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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梦到自己有轻功的样子,跳一步可以划过整个客厅。

但最美妙的还是在傍晚的路灯下跳跃。

清晰的记得临空的那几秒,一瞬间全身心舒畅,激荡飞扬。
26
2006
12

想题目好难

无非是一堆大杂烩。

这两天在完美世界里堕落,宁柯来了又走,终究还是成了我一个人。

看着朋友发表在日志或论坛里的文字,仍然是沉浸在游戏里的爱断情伤。

忽然发现,一切发生在游戏里的感情再也不能打动我。

那些牵挂那些伤心,那些无来由的信任和依仗,危难中的扶持和生死相随……

再发生到我身上,也只会觉得,这个人在游戏里很好,仅此而已,不会因此而衍生任何有关爱和喜欢的念想。

他在我被围攻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也只是,因为在这个游戏里而已,如果我没有登陆,就不会有仇家不会有危险,也不会需要谁的帮助。

毫无保留的给予金钱和装备,那些游戏里的光鲜和荣耀,下线之前,可以统统还给他,不在游戏里,这些东西也没有任何意义。

被信任的感觉是很好,可是离了游戏,这些信任失去了依托就变得毫无价值。

交流也仅限于游戏的话,那根维系的线更是被风一吹就断,也许,连什么时候断的你都不知道。

下了线,关了机,就是两个世界,各不相干的两个人。

一年心比一年老,心上的壳也越结越厚,其实是好事情。
22
2006
12

近圣诞

为抢购,

留存体力。

蒙头大睡。

18
2006
12

中间

无意见到《似水年华》的主题站,看电视的时候,总觉太过沉闷拖沓,没太仔细看。

这个站的氛围做的很好,暗黄的色调,老旧的古书,一页一页的翻开,就好像记忆里散落的碎片,一点点地拼凑起来。

那些片断,做成旧便笺的样子,放在一个枯藤编成的篓子里。

点开了一个来看,是英和文站在乌镇的水廊边看黄昏。

那里有句话,如果这个世界只有黑与白,白昼和黑夜的交替太过分明,没有了中间的层次,那么就会失去很多美丽的色彩,还有快乐。

想想这前半生,为什么会那么执著,只要对和错,认定是与非,要么爱要么不爱,见不得那些立场不明,暧昧纠结的人和事。

这世界,如果什么都能那么简单纯粹,那世界,也就不成其世界了。

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呢?